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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锺书为什么说张爱玲的小说是“下三滥”?杨绛:呵呵

  文/蓝梦岛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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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钱锺书与杨绛的世纪情缘,是中国文坛的一段传奇佳话。

  1932年春天,22岁的钱锺书与21岁的杨绛在清华大学的学生宿舍古月堂前一见钟情,初次见面,钱锺书先生开门见山,说:“我是单身。”而杨绛先生也决不矫揉造作,回:“我也没有男朋友。”

  就这样,清华校园里从此多了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。

  (钱锺书&杨绛)

  冰心先生曾如是评价钱锺书与杨绛的婚姻:“他们是中国作家中最美满和幸福的一对。”

  钱锺书对杨绛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评价——最贤的妻,最才的女。

  不难看出,对于杨绛,钱锺书是打心眼里喜欢并尊敬的。但是,被钱锺书盛赞,这似乎是专属于杨绛一个人的“尊享待遇”,至于其他女人,则没那么“荣幸”了。

  众所周知,钱锺书因毒舌而闻名,而且,即便是对于女人,他也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、嘴下留情。

  (钱锺书)

  比如,对于一代才女张爱玲,钱锺书就是一万个看不上,甚至可以说是鄙夷至极。

  钱锺书曾公开评价张爱玲的小说是“下三滥”、“恶心死了”。原话是对中央研究院院士夏志清说的:

  “你怎么把我和张爱玲放在一起捧啊?我们都说是下三滥。她的东西我从来不看,恶心死了。”

  钱锺书原话中的“我们”,指的除了他自己,应该还有他的夫人杨绛。

  钱锺书看不起张爱玲,杨绛亦然,她在给好友钟叔河先生的亲笔信中对张爱玲颇有微词,不仅说张爱玲“相貌难看,一脸“花生米”(青春痘),却喜欢出风头,故意奇装异服,以求吸引人”,还说张爱玲的作品“意境卑下”,“她笔下的女人,都是性饥渴者”……

  钱锺书与杨绛不喜欢张爱玲,大抵上是因为她的作品大多聚焦于小情小爱、儿女情长,而缺乏家国情怀和深刻思考。更重要的是,张爱玲曾委身汉奸,在民族大义上有亏。

  (张爱玲)

  当然,钱锺书最看不上的才女还并非张爱玲,而是林徽因。在短篇讽刺小说《猫》中,钱锺书写道:

  李太太从小对自己的面貌有两点不满意:皮肤不是很白,眼皮不双……李先生向她求婚,她提出许多条件,第十八条就是蜜月旅行到日本。一到日本,她进医院去修改眼皮,附带把左颊的酒靥加深……李太太花五百元日金新买来的眼睛,好像美术照相的电光,把她原有的美貌都焕映烘托出来。

  原文中,那个割了双眼皮的“人造美女”李太太,影射的正是民国女神林徽因。

  不过,对于林徽因,钱锺书最毒舌的地方,还不是暗讽她整容,而是诟病她作风不正。原文如下:

  在一切有名的太太里,她长相最好看,她为人最风流豪爽,她客厅的陈设最讲究,她请客的次数最多,请客的菜和茶点最精致丰富,她的交游最广。并且,她的丈夫最驯良,最不碍事。

  (林徽因)

  坊间传闻,钱锺书与林徽因结怨,是因为他们住隔壁,两家的猫经常打架,钱锺书家的猫打不过林徽因家的猫,免不了吃亏,爱猫如命的钱锺书大半夜听到猫叫,还要爬起来拿竹竿去捅林徽因家的猫……额……这个大师……好像……有点……孩子气……

  当然,传闻也只是传闻,笔者认为,“因猫结怨”的说法并不能全信,钱锺书看不上林徽因,猫应该不是主要原因。

  说张爱玲“下三滥”,说林徽因“作风不正”,钱锺书的嘴,属实够毒的。不过,同样是看不上,钱锺书看不上张爱玲,主要是源于作品,而看不上林徽因,主要则是源于人品。

  当然,笔者认为,钱锺书对同时代名人的评价也具有很大的主观性,并不能代表真实情况,各位看官也没必要对号入座或者愤愤不平,正所谓“我不同意你的观点,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”,钱锺书说的话未必就是真理,但他有发表观点的自由。你我亦然。所以,欢迎留言各抒己见!

  (本文完~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