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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连杰黄飞鸿版,独领风骚20人不及

  前几天写《铁马骝》,文中提到只在1993年一年之内,香港就上映了8部黄飞鸿题材的影片,出现了7个版本的黄飞鸿。

  然后,就有朋友想让聊一下黄飞鸿话题。

  现在,我们就来聊聊吧。

  黄飞鸿他是谁?

  黄飞鸿,于1856年7月9日出生于广东南海县,原名黄锡祥,字达云。他的幼名飞熊,长大后自号飞鸿。所以,黄飞鸿并不是他的真名。电影里讲到少年黄飞鸿时,他的父亲黄麒英总是一口一个“飞鸿”叫他,当然是错的,要叫也应该是“飞熊”。很多人以为他是佛山人,其实也不是,只是跟随黄麒英在佛山生活过一段时间而已,更多时间生活在广州。

  电影里的黄飞鸿一身长衫长袍,很多人以为他生活的年代很早,其实他因病去世于1925年4月17日,年仅69岁。明年才是2025年,也就是说黄飞鸿去世还不到100年。当今在世的人里,依旧有与黄飞鸿生活在同一时代里的人,比如我党在世最高领导人里宋平出生于1917年,最后一位在世的开国少将王扶之出生于1923年,都与黄飞鸿生活在同一时代过。

  “十三姨”的原型,黄飞鸿的第四任妻子莫桂兰,去世于1982年,更是与当今诸多资深影迷生活在同一时代里。

  时间,并不遥远。

  更何况,莫桂兰本身就是“莫家拳”的传人,她还作为多部黄飞鸿题材电影的武术指导。

  不过,说到黄飞鸿的出名,还在于他有一个好徒弟“猪肉荣”林世荣。也不是林世荣有多厉害,而是林世荣有个徒弟叫朱愚斋。

  中国自古以来重文轻武,习武之人总是与流氓痞子挂上钩。这与很多习武之人文化程度不高的确有关系。一旦武术与文化有了关系,那就必然会发生豹变。

  流氓不可怕,就怕流氓有文化。

  朱愚斋这个名字,并不算太有名,但是他在黄飞鸿去世之后,有敢于师公的事迹。开始整理有关资料,并于1933年开始,在《工商晚报》连载“事皆纪实”、“据其平生所历”的《黄飞鸿别传》。

  后来这个连载系列被结集出版,名字就叫《黄飞鸿别传》,这本书详尽介绍了黄飞鸿传奇的一生,突出了黄飞鸿精湛的武技、行侠仗义的豪迈气概,同时还介绍了黄飞鸿的父亲黄麒英,师傅林福成,徒弟梁宽、林世荣以及多位武术名家的事迹。

  因为有书,就容易被改编成影视剧,所以黄飞鸿火了。

  其实,广东的武术名家不止黄飞鸿一个,“广东十虎”里”前十虎“分别是洪熙官、方世玉、童千斤、温良玉、胡惠乾、李翠屏、黎伯符、方孝玉、方美玉、陆阿采”,还有“后十虎”里的侠家拳王隐林、九龙拳黄澄可、铁砂掌苏黑虎、无影脚黄麒英、软绵掌周泰、鹤阳拳谭济筠、七星拳黎仁超、鹰爪王陈铁志、醉拳苏灿(苏乞儿)、铁桥三梁坤(林福成师傅),其实都不包括黄飞鸿,倒是“后十虎”里有他的父亲黄麒英,梁坤是他的师公。

  所以说,在广东武术界,黄飞鸿属于后辈,名气并没有前辈那么大,晚年也是穷困而死。

  当然,也有人说黄飞鸿只是个普通卖跌打膏的艺人,也是污蔑。毕竟,黄飞鸿受聘做过广州水师武术教练,并考取广州将军衙门“靖汛大旗手”一职。后来还应广东省民团总长刘永福邀聘,任广东民团总教练。这明显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,必须有很大的威望很高的技击水平才行。
李连杰黄飞鸿版,独领风骚20人不及
  对了,不少黄飞鸿影片里,都提到黄飞鸿是“黑旗军”刘永福里的总教习,其实那是刘永福晚年在广州组织民团时期的总教习,并没有在黑旗军里担任过职务。而且,黄飞鸿也不可能穿越到林则徐时代去禁烟。考虑他的文化水平,也不可能与海归孙中山坐而论道,共话革命。

  下面,开始讲讲银幕上的黄飞鸿形象。

  古早时期,以关德兴为主的古板老者

  第一代黄飞鸿,属于关德兴。

  关德兴,出生于1905年6月。也就是说黄飞鸿去世(1924年10月)时,关德兴已经是19岁,属于成年人了,他对于黄飞鸿的事迹是有所了解的。

  早年从事粤剧,擅长饰演关云长。早在1932年,就跨界开始演电影,主演的《歌女情潮》,当时在广州与香港两地,连续热映三个月。抗战时期,积极参与抗战,积极义演,组织义捐,赴美募资,做出了不小贡献。针对他的抗战贡献,何香凝赠了他一把精美纸扇,上书“爱国艺人,涓滴归公”。

  1945年抗战胜利后,返回香港重操旧业。从1946年起,关德兴用3年时间创作《黄飞鸿传》,不过没有出版,而是被他直接改编成了电影。

  于是,从1949年期,关德兴就成了黄飞鸿的代言人。

  从1949年到1994年,关德兴共拍摄了77部《黄飞鸿》系列电影!

  77部啊,这个系列也被列入“吉尼斯世界纪录”,被誉为全球最长的系列电影。至于007系列、座头市系列、蝙蝠侠系列,都不配为黄飞鸿提鞋!

  因为关德兴与黄飞鸿生活有交集,所以在关德兴版本的黄飞鸿里,黄师傅就是一位成年老者的形象,性格沉稳,不苟言笑,一副板着脸的大宗师的模样,一如戏剧里的老生,古板而严谨。

  在电影以戏剧影视化为主的年代,关德兴的这种演法,自然没有问题。要不然也不会演出77部那么多了,市场的选择致关重要。

  这其中,“十三姨”莫桂兰就是早期的电影顾问兼武术指导。

  要想真正研究黄飞鸿,关德兴早期的几部,尤其是前五部(《黄飞鸿正传之鞭风灭烛》《黄飞鸿传之火烧霸王庄》《黄飞鸿传第三集:血战流花桥》《黄飞鸿传第四集:梁宽归天》《黄飞鸿传大结局》)还是值得一看的,因为非常接近现实中的黄飞鸿了。

  在古早时期,除了关德兴之外,还有几位黄飞鸿的饰演者。

  第二个黄飞鸿由粤剧小生白玉堂饰演,不过在关德兴的笼罩之下,他只参演了凌云和王天林联合执导的《黄飞鸿义救海幢寺(上集)》(1953)和《黄飞鸿义救海幢寺(下集大结局)》(1953)两部黄飞鸿电影。这两部影片已经失传,连定妆照都没有留下来,也就无法谈太多。

  时间进入1970年代,香港电影迎来了第一个黄金时期。这期间,关德兴由于年事已高,他主演的黄飞鸿已如强弩之末。但黄飞鸿IP已经形成,于是开始了几个新版进入摸索时代。

  1973年,邵氏出品了由何梦华执导的《黄飞鸿》,黄师傅由邵氏顶级绿叶谷峰饰演。谷峰作为当时的邵氏演技第一人,他这一版黄飞鸿很有气势,也有总是气度,可是这一版黄飞鸿被写成了一个忍辱负重,憋屈到让观众将地板抠出洞来。尽管这一版有邵氏优秀的武术班底加持,武打动作在观赏性上自然比关德兴老爷子的版本强很多,无奈故事不给力,使得这一版黄飞鸿并不成功,谷峰也只能重新回去饰演反派了。

  1974年,邵氏再推新版黄飞鸿,这次吸取教训,导演请来了与关德兴曾经合作过多部影片的王风来做导演,启用了史仲田来饰演黄飞鸿, 这一版影片为《黄飞鸿义取丁财炮》。史仲田跟谷峰一样,在邵氏武侠片中多出演反面角色,也是黄金绿叶,还也和程刚导演合作过赌片,单论形象,饰演黄飞鸿也未尝不可。但是,这一次问题出现在了导演身上,王凤作为老导演,明显不适应1970年代的新风潮,这就导致了史仲田版黄飞鸿格外扁平化,角色失之苍白,有江湖气,却少了一代宗师的练达气度。

  两次重启,想要接班关德兴,都失败了。邵氏只能另起灶炉,打起了青年黄飞鸿的主意。于是,刘家良版、成龙版、黄元申版陆续上映。

  不过,值得一提的是老年版里还有一个石坚版《我系黄飞鸿》,这是一部电视剧,导演为萧笙,初播于1991年。石坚也是反派专业户,他这一版黄飞鸿,形象上很像关德兴版,不怒而威,沉稳亲切,石老爷子的演技还是很稳的。不过,这部剧的主角其实是郭富城饰演的梁谨(梁宽),片名打了黄飞鸿却不是主角,有些拧巴,青涩的郭富城演技也不行,这部剧的影响力也很弱。

  青年版黄飞鸿,推火了成龙

  上面说了,在邵氏连推了谷峰、史仲田两版黄飞鸿,都归于失败,只得另起灶炉。

  首当其冲,是刘家良自导自演的《陆阿采与黄飞鸿》(1976),倪匡编剧,由刘家辉饰少年黄飞鸿,陈观泰饰陆阿采,另有武打明星汪禹与李丽丽合演。

  刘家良饰演的这一版黄飞鸿,跟《大侠霍元甲》一样,先是父亲黄麒英不教他武术,只好自行瞎捉摸,后来被陆阿采收入门下,叫他联系五郎八卦棍法、木人桩等武功,终于成为宗师的基础。

  这一版黄飞鸿,也是严肃有余,活泼不足,缺乏神韵,换个人命故事依旧成立,反不如陈观泰饰演的陆阿采。

  后来,刘家辉、倪匡、刘家良于1981年为这个故事出了续集《武馆》,刘家良继续出演黄飞鸿,黄麒英则由饰演过黄飞鸿的谷峰饰演,故事上好看了不少。

  不过,刘家辉版黄飞鸿没啥影响,但是《陆阿采与黄飞鸿》值得一说,因为这是刘家良确立“硬桥硬马”动作的奠基之作。这一部作品,加上后面的《少林三十六房》,让刘家良成为了硬派武术的代表人物,与袁和平、洪金宝的“花拳绣腿”一派相映成趣,并列为香港动作片的两大流派。

  所以,《陆阿采与黄飞鸿》是值得一看的一部电影,但是更值得关注的是导演刘家良,而不是主演黄飞鸿的刘家辉。

  刘家辉没能撑起青年黄飞鸿的形象。

  大旗落到了成龙的身上。

  1987年《醉拳》上映,成龙迅速火了,成为了他一生最具代表性的佳作。

  成龙版黄飞鸿活泼有趣,机敏可爱,满满的青春活力,极具形象魅力。《醉拳》成功把中国武术与基顿·巴斯特和劳埃德式的喜剧结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“杂耍”功夫模式,兼顾了功夫展示在力量和造型上的观赏性和娱乐性,为成龙打造了自成一体的喜剧功夫模式。

  但是,这一版黄飞鸿身着民国服饰,与大家想象中的黄飞鸿大相径庭。

  所以,大家接受了成龙,也接受了这个可爱的角色,就是不接受他叫黄飞鸿。

  即便成龙后来又拍摄了《醉拳2》,但依旧如此,他只属于成龙,不属于黄飞鸿。

  所以,《醉拳》推火了成龙,但没有推火黄飞鸿。

  此外,还有一个黄元申版青年黄飞鸿,名字叫《少年黄飞鸿》。首播于1981年,导演同为石坚版《我系黄飞鸿》的导演萧笙。这一部黄飞鸿扮相上倒是比较符合黄飞鸿宗师的身份,比较稳重内敛,气宇不凡。但是,对于黄元申大家更喜欢的是他主演的霍元甲,先入为主过于厉害,挥之不去,对于他转型饰演的黄飞鸿怎么都爱不上来,接受不了,就像大家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六小龄童在《西游记》之外的其他形象。

  时间,依旧在等,等李连杰的横空出世。

  李连杰,黄飞鸿永远的代言人

  时间到了1991年,徐克携手李连杰,开拍《黄飞鸿之凌云壮志》,结果一炮而红。

  影片火了。已经退出影视圈再次复出的李连杰也再一次火了。黄飞鸿,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代言人,彻底火了。

  李连杰版黄飞鸿,就是史上最经典的黄飞鸿,不容辩论。李连杰,已经将自己化身为了黄飞鸿。

  李连杰,武术科班出身,一身扎实的武术功底,形象出众,双眼炯炯有神,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武侠宗师的风范。动作如行云流水,招牌式的虚步亮掌更是深入人心。

  徐克版黄飞鸿,一共拍摄了六部,其中李连杰主演了其中的四部,包括《黄飞鸿之壮志凌云》《黄飞鸿2:男儿当自强》《黄飞鸿3:狮王争霸》《黄飞鸿之西域雄狮》,另外两部《黄飞鸿4:王者之风》《黄飞鸿5:龙城歼霸》则由赵文卓主演。

  这就奇怪了,为什么一个好好的系列,中间却硬塞进了一个赵文卓,全部由李连杰来演他不香吗?

  问题是,李连杰大概也会这么问。

  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八卦。也就是有关李连杰的故事,原本退出影视圈的李连杰,选择复出,先是跟随导演罗维,跟风当时大火的时装动作片,拍摄了一部《龙在天涯》,还请来了周星驰做配角,可是影片上映后,票房不怎么样,失败了。

  于是,导演罗维的儿子罗大卫出手,劝说李连杰改签入嘉禾,并且罗大卫还做上了李连杰的经纪人。

  可是,这个罗大卫却欺负李连杰是大陆人,当李连杰主演了《黄飞鸿之壮志凌云》火了之后,按说李连杰应该赚的盆满钵满了。可是,实际情况是,李连杰连一分钱的片酬都没有拿到,全被罗大卫克扣了。

  《黄飞鸿2:男儿当自强》已经开拍到了一半,如日中天的李连杰意见没能拿到自己的片酬,被嘉禾与罗大卫无辜克扣了300万。李连杰又不是傻子,他很清楚自己火了,知道自己被人摆布了,明明合约写好了要付全部片酬,这都拍了一半了还拿不到片酬算什么事呢?

  于是,李连杰选择了罢演。

  电影拍了一半却兜头迎来男一号的罢演,这可把徐克骇得不清,嘉禾也大受损失。于是,嘉禾出面向李连杰施压。这个时候,罗大卫依旧不想给钱,而且帮着嘉禾向李连杰施压。

  李连杰很愤怒。于是,他也开始摇人。结果要来了蔡子明。

  蔡子明是一个猛人,妥妥的黑帮大佬。他出面一看,发现问题出现在了罗大卫身上,于是出手赶跑了罗大卫,自己来做李连杰的经纪人,也向嘉禾要来了李连杰的片酬。

  在李连杰罢演阶段,嘉禾也没闲着,在导演吴思远的建议下,曾找过他人试拍剩下的半部,但徐克以及制作人、制片方不得不承认失败,他们发现替补与李连杰相差甚远替。

  后来,在蔡子明的协调下,李连杰与嘉禾之间达成和解,李连杰回归拍摄,完成了《男儿当自强》的全部戏份。而且,又完成了一部经典。

  这也说明了李连杰对于黄飞鸿的重要性,无可代替。

李连杰黄飞鸿版,独领风骚20人不及  根据合约,李连杰继续拍摄了《黄飞鸿3:狮王争霸》,同样是经典。

  然后,与嘉禾之间没能再次达成协议,和平分手。但嘉禾方面肯定不想放弃黄飞鸿这块黄金IP,这才找来了赵文卓,继续拍摄了两部。

  离开了嘉禾的李连杰,被王晶找到。鸡贼的王晶当然也知道黄飞鸿的价值,也清楚李连杰对于黄飞鸿的价值,于是捡了一个大漏,拉去李连杰拍摄了《黄飞鸿之铁鸡斗蜈蚣》。这一版黄飞鸿在思想内涵上,远不如徐克打造的剧本,可是欣赏性十足,而且李连杰版黄飞鸿也一以贯之,没有走形。

  所以,同在1993年,逃逸版的《黄飞鸿之铁鸡斗蜈蚣》反而赢了正版的《黄飞鸿4:王者之风》,李连杰版黄飞鸿与赵文卓黄飞鸿正面对攻,赵文卓版完败。

  这也是一个缩影,只要一提黄飞鸿,大家首先想到的必然是李连杰,其次才是赵文卓。

  既生瑜,何生亮。李连杰与赵文卓,就是这样的状态。

  赵文卓版。如果没有李连杰版黄飞鸿,只看赵文卓版的话,其实会发现赵文卓演的相当不错,同样极具宗师风范,儒雅优质,气度非凡。可是,李连杰分明就在那里啊,怎么都撇不掉的,于是赵文卓一生都要被笼罩在李连杰的阴影之下。

  相比李连杰总共只演了5部黄飞鸿,赵文卓出演的黄飞鸿除了上述两部正传之外,还主演了李仁港执导的《黄飞鸿新传》 (1996),以及由徐克监制的一系列黄飞鸿电视电影,包括李仁港的《黄飞鸿之八大天王》(1996)、 麦当杰的《黄飞鸿之无头将军》(1996)、郑基成的《黄飞鸿之辛亥革命》(1996)、 蔡晶盛的《黄飞鸿之少林故事》(1996)和 胡明凯的《黄飞鸿之理想年代》 (1996)。进入了21世纪,赵文卓继续在黄飞鸿的银幕形象上耕耘着,出演了一些网剧像林珍钊执导的《黄飞鸿之南北英雄》(2018)和麦子善的《黄飞鸿之怒海雄风》(2018)。

  赵文卓前前后后,一共主演了10部黄飞鸿,足以证明了他在实验黄飞鸿形象上,表现相当出众。但是,谁让压着他的是李连杰呢?这大概是赵文卓一生之痛吧。

  1993年前后,黄飞鸿大热,除了李连杰版与赵文卓版之外,还有诸多各版本的黄飞鸿出来跟风。

  钱嘉乐版。1992年,龙虎武师出身的钱嘉乐主演了李钊执导的《黄飞鸿系列之一代宗师》(1992)。这一版的黄飞鸿在动作戏没啥可说的,钱嘉乐的功底有足够的保证,可是钱嘉乐最大的问题在于它的眼神,总是游移不定,犀利的不像正面人物,显得肤浅油滑,无法出彩。所以,尽管这个片名打了“黄飞鸿系列之***,可是并没有然后,开头即终点。

  王群版。1993年,导演刘国伟 / 张鑫炎找来了李连杰的大师兄王群,主演了一版《黄飞鸿之男儿当报国》(又名《少林豪侠传》)。这一版黄飞鸿的形象也是最接近现实中黄飞鸿的,方方的脸膛,鼻直口阔,二目如电,不怒自威,宗师身份尽显。但是,这部电影的票房只有区区48万,被观众公开抵制。当然,影片可以模仿《男儿当自强》,情节生硬,也是自作孽。

  那时候,王群已经主演了《金镖黄天霸》《侠女十三妹》《无敌鸳鸯腿》《神丐》等片,在大陆已经是顶级演员级别了,可是《黄飞鸿之男儿当报国》却被抵制,备受质疑,让王群受了天大的冤枉,口碑应声大跌,害得王群心脏病爆发,从此处于半退圈状态,后来只活了48岁便离世了。

  王珏版。依旧是1993年,袁和平执导的《苏乞儿与黄飞鸿》,片中的主角是甄子丹饰演的苏乞儿,王群饰演的黄飞鸿只是是配角。王珏版黄飞鸿论造型和英气程度其实并没有比李连杰逊色太多,武打部分的质量也有保证,只可惜角色的突破性不够,整体故事依旧是跟风徐克版,加上王珏的面部线条过于柔和,所以在气势上并没有给甄子丹太大的压力,他这一版的黄飞鸿没有给人留下太深的印象。

  《苏乞儿与黄飞鸿》当年票房也不怎么样,但后来本片因在内地电视上多次重播,反而给很多内地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导致王珏版黄飞鸿也是很多人少年记忆中的一部分。

  曾思敏版。依旧是1993年,袁和平执导了《苏乞儿与黄飞鸿》之外,还执导了一部《少年黄飞鸿之铁马骝》,其动作设计堪称巅峰之作,在美国上映之后,居然成为《卧虎藏龙》之外票房最高的中国古装动作片。影片故事主角是于荣光饰演的铁马骝,少年黄飞鸿只是一个戏份不多的配角,由小女孩曾思敏反串。不过,曾思敏拥有不俗的动作功底,她的动作一板一眼,一套棍法舞得虎虎生风,丝毫不见女孩的柔弱,片中她和甄子丹饰演的黄麒英二人父子情深令人动容。

  谭咏麟版。李连杰版黄飞鸿火起来之后,迅速迎来跟风。谭咏麟在李力持执导的《黄飞鸿笑传》(1992)和续集《黄飞鸿对黄飞鸿》(1993)中的黄飞鸿形象可以算作是对于一代武侠宗师的解构,尽管谭咏麟版黄飞鸿借鉴了关德兴版的装扮,再一次戴上了瓜皮帽子,但风格上却一改黄飞鸿沉稳和不苟言笑的做派,而大走插科打诨的搞笑路线,这也是黄飞鸿形象的一次颠覆性的银幕呈现。不过,这一版过于恶搞,随着时间的远走,逐渐也就被人遗忘了。

  季天笙版。李连杰带火了黄飞鸿,结果刘家良又捡起了曾经的成龙版《醉拳》,执导了《醉拳3》(1994)。片中的黄飞鸿由季天笙饰演,不过与成龙版比起来,这一版全然没有关系,反而更像是谭咏麟版,依旧是对传统黄飞鸿形象的颠覆。如此现代感十足的黄飞鸿已经完全褪去了武侠宗师的身份,化身整蛊搞怪的顽皮青年,这个形象上改变的跨度如此之大导致多数观众都不太买账。

  狗尾续貂版黄飞鸿,连彭于晏都带不火

  在李连杰版之后,只有赵文卓版可堪一战,其他众多黄飞鸿,都不经看。

  但是,影视剧是一门生意,黄飞鸿又是一个超级大IP,自然还有诸多版本黄飞鸿一拥而上。加上网大兴起,就更是有诸多黄飞鸿群魔乱舞,各逞其能。

  这里,选择几版,简要介绍下。

  释小龙版。2002年,杨亚洲执导的《少年黄飞鸿》里,释小龙饰演了少年黄飞鸿。可惜的是,那时的释小龙已经脱去了童星光环,怎么转型都不成功,演啥啥不行,这一版黄飞鸿同样形如面瘫,压根无法撑起黄飞鸿厚重的形象,给人一直力不从心的感觉。

  张卫健版。这是王晶执导《仁者黄飞鸿》(2008),事实证明黄飞鸿只属于李连杰,《铁鸡斗蜈蚣》里的李连杰就能玩转王晶的故事,尽管与徐克版大异其趣,但黄飞鸿依旧是黄飞鸿。按说,同样是王晶导演,张卫健版黄飞鸿应该像《铁鸡斗蜈蚣》里的黄飞鸿,可事实是张卫健无论演什么都像张卫健,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,与黄飞鸿的仁厚气质相去甚远。

  彭于晏版。2014年时,导演周显扬很想重振大屏幕上稍显沉寂的黄飞鸿大IP,于是找来正当红的彭于晏,拍摄了《黄飞鸿之英雄有梦》。为了彰显自己的风格,周显扬将影片拍摄的很有一种动漫感,而且画面阴暗,有一种暗黑版的感觉。可是,彭于晏的形象阳光,更像是邻家大男孩的感觉,这就是导致了他与黄飞鸿的形象实在不符,而且黄飞鸿得故事与二次元暗黑风怎么也融合部起来,违和感严重,没能成功。

  郑恺版。2017年,蒋家骏、綦小卉和蓝志伟联合执导了《国士无双黄飞鸿》,邀请了郑恺来饰演的黄飞鸿,尽管在设计上努力向伟光正的宗师形象靠拢,但郑凯痞性十足的现代青年感,还是让这一版黄飞鸿看起来荒腔走板,高大不起来。

  总之,以上20个版本的黄飞鸿,真正让人记住的并不多,只有古早版的关德兴,以及经典版李连杰版与赵文卓版。成龙版黄飞鸿尽管足够特色,但是大家都记住了成龙,而忘了那个角色居然也是黄飞鸿。

  除了以上几人,其他黄飞鸿,基本上都算是失败者,没有足够特色,也没有足够的风范。

  那么,问题来了:

  你看过几个版本的黄飞鸿?

  你喜欢哪几个黄飞鸿?

  你觉得还有啥可补充的吗?

  #头条创作挑战赛#